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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既然是利益，那么就可能被收买，天下舆论风评如何，就看谁能收买他们。他们不过是控制舆论的工具而已，哪里值得你大动肝火？”6羽看着黄初道人，循循道：“至于最开始的那批说书客是有理想抱负，被阑若城苦难打动，不可同日而语。”

    黄初道人沉默不语，思考着6羽话里话外的意思，最后试探着问：“我们也收买说书客？”

    “收买了还会背叛，何用？”

    “那当如何？”

    “等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黄初道人更迷糊。

    安若素隐约料到6羽此意，却仍无法确定，只得道：“你的意思是他们以利益相交最后还会因利益而撕破脸，到时候众生就会看的更清楚。那些说书客也因利益无法满足更加痛恨清江等，被迫与我们一方？”

    6羽点头。

    黄初道人仔细思考着，还是忧心忡忡，不解问道：“我已感觉到清江那些意志正飞壮大，如果任其展，恐怕对我们不妙。”

    “我说你是不是老糊涂了？”安若素不等6羽回答便道：“现在他们意志壮大是因众生心思纯粹，可一旦众生再度扭转，对意志的侵蚀只怕更加恐怖。他们如今不过昙花盛开之时，凋落只是迟早之事。”

    黄初道人这才有些恍然。

    近日太过忧心众生，心绪难平，无法平静，倒无法如过去那样直接洞见事物本质了。

    6羽斟了一杯酒，手轻轻摆动，道法没入酒水，递给黄初道人道：“且勿心急，自有你我出手之时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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